谢惊尘:“应当的。”
萧玄舟:“尹公子言重。”
两道声音约莫是重叠着响起,正如那两封信。
尹飞澜:“……”
前妹夫和现妹夫齐聚一堂,这还真是浆糊里拌水泥,越搅越浑。
……不对。
也不好说谁才是“前妹夫”。
尹飞澜难以描述当下的心情,正如在正事胶着的间隙不得不得分出心神来关注一些必要而荒唐的细枝末节。
“召灵需本人曾长久贴身之物。”
尹飞澜只好装作无事发生,将一小块料子拿出来,“这是从舍妹家中最喜爱的软毯所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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