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没来由地哆嗦了一下,嗓子像被无形之物掐住了,说利索,只好先一股脑倒出结论,“尹、夫人她——她死了。”
“……”
萧玄舟脑中蓦地空白。
但他所在的这具身体、这个人,口吻仍然冷静从容,只多了几分肃然:
“镇定些,说清楚。”
“按、按规矩,本该由新娘子自己在屋里待着,但您、您吩咐过,要关照夫人的状况,以免她有不适。”
侍从被萧玄舟摁着肩头,仿佛吃了颗定心丸,叙述起来顺畅许多,“婢女们去问夫人是否饥饿,屋内无人应答,担忧夫人……推门进去,就看到夫人倒在血泊中。”
萧玄舟知道这是自己,又分外割裂。
步履匆匆赶到新房。
不久前还同他相近而处的女子闭目倒在血泊间,因无人敢去动她,还保持着那个跌落的姿势,胸前贯穿汩汩涌出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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