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他是理亏一方,该毫无怨尤地接受所有。
这份不平的心绪。
直到此刻才渐渐安定。
交代完毕,护卫退下。
萧玄舟刚道了声“谢公子”,就见谢惊尘完整地行了一个平辈礼,眼角随之跳了一下,生出不好的预感。
“谢某为退婚之事前来。”
谢惊尘字字铿锵地道,“恳以名下产业相付,聊慰阁下损失。”
萧玄舟几乎要气笑了。
他鲜少有如此明晰的怒意。百年门阀精心教导出的继承人,三番两次行事荒诞,被拒后不知可耻还要卷土重来。
“谢濯,你当我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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