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曾护好她。
兄长能做到的,他未尝不行。
既然是模仿兄长贪得的欢愉假象,兄长的痕迹不可磨灭,然而那份感情中也永远带有他的影子。
……
萧负雪用力地闭了闭眼,将这些荒诞不可磨灭的想法暂且从脑中挥散,目光掠过下方,忽然改了方向。
他将尹萝放在屋檐下的阴凉处,去买了对丁香耳坠。
尹萝不明其意:“向我道歉吗?”
萧负雪反倒怔了怔,道:
“瞧着仿佛衬你,你戴上该会很好看。”
尹萝蓦地失语,垂下眼:“那——你替我戴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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