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必须承认,这位年纪并不算大,但却足够成熟、稳重、心思细腻的少年是一个非常、非常、非常自律的人。
比如说,除了有硬性需要的特殊情况,科尔向来是滴酒不沾的。
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正所谓‘借酒浇愁’,且不说浇完后会不会愁上加愁变更愁,但既然有点愁了,那多少都应该用酒浇一下。
就算是墨檀,特别烦闷的时候都会找小机灵鬼少爷出门吃点烧烤,顺便整几杯酒精饮料,或深或浅地浇上那么一浇。
但科尔不浇,从来不浇。
哪怕他有一个差点儿没把自己浇死的叔父,哪怕他心中的苦闷绝不比任何一个酒鬼少,哪怕他每天都在承受着包括自己在内各方面袭来的压力,哪怕他也有那么一两个瞬间想要忘记那些复杂到让人发疯的苦闷——
他也从未想过用酒精麻痹自己。
这是科尔从某人那里耳濡目染来的,罕见不算太过邪门的思路之一。
即,任何能够让你短暂解脱,却无法对情况产生任何实质改变的事物,都是愚蠢的、拖后腿的、令人作呕的、百害而无一利的玩意儿,所以如果不想变成愚蠢的、拖后腿的、令人作呕的、只会给别人添麻烦的货色,就少碰那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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