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培养仓，里面浸泡着的东西，上半身是披着破烂羽毛的鸟头，尖锐的喙里露出森白的尖牙，下半身却拖着一条布满黏液的蛇尾，蛇尾上的鳞片在昏暗的光线中泛着青黑色的冷光。
听到霍金斯的话，曹轩忍不住侧过头，问道：
“要是失败了呢，会变得和它们一样吗？”
霍金斯倒也毫不隐瞒，直接点了点头，
“没错，若是失败，就会变成不人不诡的怪物。
在彻底异化之前，我会结束你们的生命。
不过......据我计算，实验成功的概率还是不低的，至少在0.01%以上。
只可惜这么多年来，我用了成千上万只动物做实验，却没有一例成功。
或许人体实验的概率会高一些，当初真不该听黛拉的，早就该进行人体实验，说不定黛拉就能早日摆脱折磨了”
霍金斯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变成了喃喃自语，那声音细微得只有他自己能够听见。
即便只是前面几句话，也让曹轩额头上瞬间冒出黑线，一脸的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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