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已经死在粪窖里,现在大家都是靠猜测。在粪水没有清空之前,谁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散发着刺鼻的恶臭味。
当刑警忙着挑大粪时。
白家的老大白建平,此时还在村口小卖部打麻将。
村口小卖部,每天都围着一伙无所事事的人,看打麻将的人,比坐下来打麻将的人还要多。
麻将桌上叫得最大声的那个人就是赵连越的大舅哥——白建平。
“棺材!”
白建平往麻将桌上丢出一张白板。
尽管抓了一手烂牌,并不他口若悬河吹牛逼:“白老汉算个什么东西,现在我儿子是区领导的司机,我怕他?就算老子占了他的地,他也得咬牙忍着!把村长叫过来也没用,村长见了我,照样得夹着尾巴做人。”
牛逼一响,周围人笑的笑,无语的无语。
一个青年突然走过来笑侃:“白老大,你妹夫都被警察铐起来了,你还有心思在这搓麻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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