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戳他的痛点。
因此……
当办公室的孙秘书进来汇报,说李纯岩的老父亲李忠跪在管委会门口闹事时,赵连越不惊也不慌。
赵连越只简单地问了句:“外面有没有媒体记者?”
“没有,就他一个人。”
孙秘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外面下着大雨,李忠也年纪不小了,怕就怕有个好歹。”
“不就六十多岁?淋场雨,死不了。”赵连越淡定地喝着茶水:“他喜欢跪就让他跪着好了,膝盖跪麻了,他自然会走。”
孙秘书有些犹豫:“不怕别的,我担心他转身就去省里闹,到时……”
“那你认为这事应该怎么搞?”
赵连越搁下手中茶杯,两眼望着孙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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