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凡在电话里回道:“省会越州到海珊市,路挺远。我懒得跑来跑去,直接奔海珊市来了。现在我人在海边,闻着咸鱼味。”
说着,林东凡笑了笑。
电话里传来陈检的叹息声:“林局,你是真年轻啊,天不怕地不怕。怎么着也得先来一趟省里,了解一下那边的情况。”
“我喜欢搞突袭,先这样吧,等我安定好了再给你回电话。”
一阵刺耳的哭喊声、以及嚣张的辱骂声从充满咸鱼味的海岸边传了过来,林东凡匆匆挂断电话望了过去。
“老不死的!这个月的海神钱拖几天了?当水哥的话是放屁?!”
脸上带着狰狞刀疤的光头壮汉——疤脸强,穿着一件花衬衫,露出的胳膊布满刺青,一脚就踹翻一个福伯脚边的鱼筐。
新鲜的鱼虾洒落一地,在泥水里挣扎着。
福伯的内心也在挣扎着。
福伯看上去有六十多岁,皮肤黝黑,身子干瘦,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已经被惊惶之色所笼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