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咧嘴笑道:“姓樊的那个外地佬,手下保镖很能打又怎样?骨头够硬有个屁用!老子几十号兄弟围上去,乱刀!大家知不知道什么叫乱刀?就是砍瓜切菜的节奏!扑你阿母,敢跟我郑三水作对,就是这个下场!”
他得意地晃着脑袋,脖子上的金链子闪闪发光。
坐在对面的黄涛,海洋与渔业局的黄科长,此刻脸色已经有些发白,脸上的笑容也尴尬到了极点,捏着酒杯无所适从。
郑三水瞥了他一眼,嗤笑一声。
又给自己满上一杯茅台:“黄科,喝啊!怕什么?烧条破船,宰个外地佬的狗腿子,天塌不下来!”
“嗯。”
黄涛紧张地端起酒杯,仅是象征性地尝一点,根本就不敢真喝,怕喝醉了之后会管不住自己的嘴,闯下大祸。
郑三水还在滔滔不讲地吹嘘着:“他樊东林算什么东西?开着辆劳斯莱斯就真把自己当爷了?扑你阿母!大家都等着瞧好了,用不了多久,老子就让他跪在龙宫宴门口,像条狗一样把地上的茅台给我舔干净!”
他越说越亢奋。
仿佛已经看到林东凡摇尾乞怜的惨状,不仅声调拔得又尖又利,脸上地洋溢着蔑视一切的桀骜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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