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因为大恩人林东凡上了船的缘故,小渔特意多煮了一盆杂鱼汤。奶白色的杂鱼汤端上茶,但林东凡一点食物都没有。
倒不是嫌弃渔民的“咸鱼宴”,也不是嫌弃小渔的厨艺。
而是看不得人间疾苦。
挂在船头的灯泡,成不了渔民的人生灯塔,无法为他们指引人生方向。
泛黄灯光映照在福伯的脸上。
触目惊心的并不是那斑驳的皱纹,而是福伯抬手抹泪的动作。渔村老屋被地痞恶霸侵占,这一生只怕是注定要在渔船上漂泊。
林东凡跟福伯分析:“郑三水用巧取豪夺的方式,大量侵占渔村的民房和土地,其目的应该是为了建渔港新城,省一笔拆迁征地费。你们渔村有那么多人被张三水夺走了祖产,大家有没有去找过政府?”
“找过,没用。”
提起这事,刚抹干沧桑浊泪的福伯,情绪又跌落了谷底。
有些事不愿再提。
他拿起旁边那瓶烧酒,给林东凡倒上满满一杯。自己则只倒小半杯,为了早点上岸安家,他平时都是能省则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