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郑三水这些畜生心满意足地走了之后,屋里一片死寂。
陈少康走进房里一瞧,瘫在床上的吴琴一动不动,只有眼泪在顺着眼角往下淌。陈少康也不知道是该怎么面对她。这个家他是待不下去了,从衣柜里收拾几件衣服,准备离开。
临走时。
他淡漠地抛下一句:“待会我会去幼儿园接儿子,你不用去了。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老死不相往来。”
“陈少康!”
下半身痛到麻木的吴琴,硬撑着身子爬了起来。
她冲到前面把房门关上。
随后背靠房门,堵住出路,两眼含泪恨视着陈少康:“你在外面惹事,连累我被这么多人……你还有脸嫌弃我?混蛋!”
“刚开始的时候,郑三水当着我的面凌辱你,你是什么心态?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只是没有想到,郑三水那畜生会叫手下的人轮着来。”心如死灰的陈少康,脸上已经没有半点表情波澜。
吴琴的眼泪像断线珠子一样往下掉。
陈少康直接无视,他淡漠地催道:“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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