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凡定了定神。
重新将目光锁定在邹飞云身上:“邹飞云,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你们邹家的管家秦颂德,他试图暗杀我,目前已经被捕。”
闻言,邹飞云脸色微惊。
但他很快要稳住了自己的绪情和思路,摆出一副清者自清的姿态:“他只是我们邹家雇佣的一个家政服务者,他在外面犯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有没有关系,你自己心里清楚。”林东凡淡然一笑:“我只是想送你四个字——好自为之!”
“这四个字,我也想回送给你。”邹飞云笑中带怒:“给脸不要脸的人,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就好比……”
“就好比谁?”林东凡饶有兴趣地问。
邹飞云谨慎一组织了一下语言:“我老丈人孙甫承,我曾好心好意地劝他辞官归田,劝他去海外度假疗养,他死活不去,非要一心扑在工作上。结果呢,因为劳累过度,突发心梗。连医院都救不了他,你说多可惜。”
这话一出,林东凡等人多少还是有点震惊。
没想到邹飞云竟敢隐晦地承认孙甫承是他杀,但这家伙的措词也确实是高明,令人揪不出什么漏洞。
照邹飞云这说法,邹飞云曾劝孙甫承潜逃海外,但被孙甫承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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