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喝了一杯酒,喃喃道:“赵少杰今日过来,不知有多么光彩,这一切本应是属于我的!”
越想,马谡的情绪越低落。
本来他都想一口气从郁林跑到荆州,可想到自己一个人,千里迢迢,害怕在路上出现意外,所以就近来了麋芳这里。
即便是如此,他一路也颇有波折,十分狼狈。
首先,他打仗自然没有带钱,骑马跑了一段时间,感觉太慢,只好把战马卖了,乘船前行,后来钱不够,还把随身的玉佩拿出来交易。
追麋芳到番禺,又想番禺还要打一仗,他也能一雪前耻,没想到番禺居然没打仗。
搞到最后,他只能悄悄来到麋芳这里躲着。
至于以后怎么办,他也头大如斗。
总不能一直躲着。
突然,房门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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