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筠:“大师兄为什么不能出山太远,太久?”
王费隐就一脸悲伤,眼泪将落不落,“我是师父座下大弟子,肩上责任重大,师父他……运道不好,我们师门一脉相承,我呢,就承载了大半,所以我运道也不行,一旦离三清山太远,那就有可能死于非命。”
潘筠捂住手腕上的佛珠,“师兄想分我的佛珠?”
王费隐握住她的手道:“要是能有七八颗荡涤身上的晦气,运道或许会好一点,五六颗也行啊。”
潘筠用力把手拔回来,看向外面道:“大师兄,外面好热闹啊,大家好像都坐席了,我们也赶紧出去吧,不然一会儿没饭吃。”
王费隐看她跑了,一秒收起眼泪,背着手慢悠悠跟在她身后。
分家是一件很消耗体力和脑力的事,虽然潘筠就布了一個阵法,但吃了一上午的瓜也很消耗的,她此时就感觉自己能吃下一头牛。
僧道的席面是分开的。
道家可以吃荤腥,但做法事期间,也要斋戒,以示对亡灵和神仙的尊重。
所以他们的席面和其他客人的隔开了。
妙真妙和给他们占了位置,俩人一到就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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