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筠坐在蒲团上,左耳朵听着客人们夸赞孙家人孝顺,“你们爹知道你们孝顺,这丧礼办的这样好,你们爹可以瞑目了。”
右耳朵就听着棺材板上的孙老爷“呸”了一声后怒骂,“你眼睛瞎了,哪里看得出他们孝顺了?
这丧礼用的全是老子的钱,拿老子的钱给老子办丧礼,真是孝死老子我了!最好以后你家的子孙也都这么孝顺,把你气死了以后拿你的钱请和尚道士来镇压你……”
潘筠眉眼一跳,王费隐也皱起眉头。
师兄妹两个对视一眼,开始认真打量起这间灵堂来。
仔细寻找之下,还真在不少贴着的送灵、祈福符箓中看到了夹杂着的镇灵符。
王费隐心中不悦,不由坐直了身体。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是正道,同理,没拿钱,却替人消灾,这可不是长久之道。
他们拿的是做法事,送亡灵往生的钱,可孙家干的却是镇灵的事,这价钱可不一样,因果也不一样。
拿一份的钱,却要他们担百份的因果责任,亏本的买卖也不能这么做。
王费隐从袖子里摸出一把炒豆子,右手悄悄的捏起一颗,咻的一声弹出,正中一张镇灵符的符文,符文被穿透打断,一张符瞬间就没了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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