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筠:“我最讨厌体罚孩子的先生和父母了,有道理就说道理嘛,这样罚人除了伤害孩子身心,还有什么意义?”
“晚上那么静,一个人静静地跪着,便以反思,若是如此深刻的反省都找不到自己错在哪儿,那就是无可救药,你说这法子有没有效?”
潘筠:“我和您的教育理念有冲突,但我现在身心俱疲,不想与您争辩,您就说,让不让他起来吧?”
王费隐:“他知道错了吗?”
躲在暗处的陶季立即冒出来,连连点头道:“他知道错了。”
王费隐:“他知道错哪儿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陶季看了一眼潘筠,将刚才他和王璁的对话描述了一遍,眼巴巴的看着王费隐道:“大师兄,璁儿是真的知道错了。”
王费隐这才挥手,“既然知道错了,那罚他跪的目的就算是实现了一半,让他起来吧。”
陶季应下,立即跑去找王璁。
王费隐低头看还站着的潘筠,“你还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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