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费隐摸了摸自己的心脏道:“你这一年挣了多少钱?”
王璁咧开嘴笑道:“除去管事伙计们的工钱,约有七百五十两。”
“这一把银票多少?”
王璁:“五百两。”
“五百两!”王费隐声音都尖了,“大半的钱就这样借出去了?败家子!你不知道她存不住钱吗?接下来我们三清观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大师兄,我觉得你这样不对,怎么能把养家的重担都放在大师侄身上呢?我们……”
“你闭嘴,你也是既得利益者,吃的用的,还有泡的药浴花费等多是他拿回来的钱。”
潘筠:“所以我从不指责大师侄,他不过是往外借个钱而已,这是他自己的钱,想借就借,有什么问题?”
王璁默默地没说话。
王费隐开始转着脑袋找竹条,“竹条呢,我的竹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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