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桐道:“我不知道,我若是你,我可能就放弃了。”
“不,我不要放弃,我不要放弃,我学道十二年,就要毕业授箓了,怎么可能放弃?”
娄桐:“心不修,只修功法有什么用?”
她恨铁不成钢的道:“你从小学道,你师父,原来的道观,还有现在的学宫,谁教过你欺凌弱小?我们学道之人要做的是除魔卫道,锄强扶弱,扬道家声威。”
“你现在有什么声威?你做的每一件错事都是在往我道家脸上呼巴掌,如此恶毒,如此恃强凌弱,学道的意义到底在哪儿?”
娄桐将针拔掉,收了针袋起身道:“不修道心,你天赋再好,修为再高也无用,所以我劝你放弃,莫要陷于执念之中。”
农知一握紧了拳头,眼中满含泪水。
娄桐走到门口一顿,还是偏头道:“你应该庆幸你还活着,且是清醒的活着,像戴庸,他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了。”
农知一惊讶,“他的命不是救回来了吗?”
“命是救回来了,但他泥丸宫遭受重击,很可能就此成为活死人,神魂若失,人活着的意义在哪儿?”
农知一说不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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