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坐在一旁喝茶等他哭停顿王费隐上前,把潘筠赶到一边,给崔怀公摸了摸脉,按了按身上。
他笑眯眯的道:“问题不大,哭出来就好了,好孩子,祸兮福所倚,你这次遭了大罪,受了大委屈,但想通了,想透了,便可转为你修行中的好处。”
他指着潘筠道:“你还白得她一个承诺,这次你是受了我三清观牵连,以后你有事来找我三清观,三清观必义不容辞。”
崔怀公张大了嘴巴,有些不安,“我,我可以吗?”
“你当然可以了,”王费隐往死里夸他,“你讲义气,心地又善良,我们三清观能与你结缘,还是我们三清观的福缘呢,怎么不可以呢?”
崔怀公脸微红,“我,我其实没想那么多,我就觉得我们两家素来要好,怎么能因为怕被牵连就远离师妹们呢?”
“好孩子,你跟你师父一样讲义气,以后在学宫里好好学本事,有时间多下山历练,把眼界练开阔些,只学你师父的义气就好,目光要长远些。”
崔怀公:“您是说我师父目光不长远吗?”
王费隐微微一笑,摸了摸他的脑袋道:“这一点上,你倒是可以学你大师伯,你大师伯人也极好,学他就不错,哈哈哈……”
崔怀公听他夸自家大师伯,也跟着傻乐呵。
陶季端了一碗药上来,“师兄,药膏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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