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给她写信说,流放之后,方知边关士兵过得有多苦。
此边关士兵可不止单指流放过来的罪犯及其家人,还包括本来正常入伍的士兵。
那些世代都是军户,且代代都只能在底层的士兵,才是暗无天日。
据她爹说,只是短短一年的时间,他亲眼看到的逃兵便多达八十。
而且,没有一个是罪犯,全是正常军户士兵。
潘筠叹息一声,上前拍了拍阿信的肩膀道:“你我好歹同生共死过,这样吧,我走前送你们一人一张平安符。”
阿信愣了一下后立即谦恭的弯腰,认真的道:“多谢三竹道长,将来道长要是有什么需要,只管来泉州找阿信,阿信虽然力薄,但只要您用得上在下,我便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潘筠:“……我不用你报答我,我只是心疼你们才给你们画符的。”
阿信抬头,一脸严肃的道:“三竹道长心疼我们,我们更应该回报三竹道长,只是我们人微力薄,帮不了恩人许多而已。”
其他青衣卫也立即抱拳,一脸认真的许诺,“但为恩人,粉身碎骨!”
潘筠张了张嘴巴,决定再多送他们一张好运符,希望他们接下来能有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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