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捕头让潘筠先下去。
潘筠却抱着手臂靠在一旁道:“我下去了,他还能招吗?”
现在,全靠她在这儿拉着仇恨才让花不柳有什么说什么,一旦她下去,他的肾上腺素降下来,只怕不会再开口,也没机会开口了。
她看得很清楚,刚才仵作往他身上扎了两针,她见陶季给人扎过,那是透支生命力,让人有精神交代后事的针。
花不柳本来就只剩下一口气了,这针一扎,他活不了多久。
很快,刑房推官领着一个文书走进来。
周捕头和仵作连忙向他行礼。
推官挥了挥手,看向潘筠。
周捕头便在他耳边低语几句,推官便默认了潘筠在场。
审问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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