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了掐潘筠的肩膀,道:“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反正那枯树枝埋下去十好几年了,一点发芽的迹象都没有,我们务实一点,先给你找炼制飞行法器的材料。”
一边翻找着架子上的东西,一边给几个孩子上课,“所谓御物飞行,前提在于御物,而后才是飞行,所以理论上来说,天下万物,皆可以做御物飞行之物。”
这个和潘筠从小接受的教育理念不一样,他们制作飞行法器时,要考虑材料的密度,不同的部位还要有不同的属性。
比如底部,不仅要有高塑性,还要有良好的抗腐蚀性,还得要低密度,可以减轻飞行法器的重量。
还得考虑和各阵法的融合性与加成。
不错,他们的飞行法器是刻满法阵的,潘筠为此接过几个飞行法器的私活。
她就是借此认识炼制法器的学长们,以八折的价钱定制了她那独一无二的飞行法器。
可是王费隐说,“就是一段树枝,也可以作为御物飞行之物。”
潘筠:“树枝在空中离体了呢?”
王费隐赞许的看了她一眼,“这就是材料的问题了,你就说踩着它你有没有飞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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