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韶主动找了家饭馆,要了一个包间坐下聊。
潘筠问:“两件冤案涉及到的其他人家,你也找到了?”
薛韶颔首,“我应该比你们更早进城,认识了几个一同进京赶考的书生,托他们帮忙把人找到了。”
他道:“沈荣是方士,没有家人,郝氏的丈夫和儿女搬到了城外的老村里,我远远的看过,没有打搅他们。”
“至于另一桩案子里贺氏的儿女,他们倒没有搬家,还在原址。”
潘筠转了转手中的茶杯,若有所思的问道:“查的这么细,那当年可以证明他们冤屈的证据……”
薛韶微微一笑道:“所有画押的口供和药方等证据都被誊抄了一份在我手上。”
他道:“除非他们将当年牵涉此事的大夫、锦衣卫和刑部、都察院官员都杀了,不然都可以追证重审。”
潘筠就满意了,很好,这样她就不用再一个一个的重新查问一遍了。
要知道,重新询问案情,相当于把人的伤疤扒拉开,让它又一次血淋淋的展现,然后发脓再愈合。
她不喜欢做为难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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