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薛韶再次心不平,气不和,扛着桌子出去接人气。
这下他的室友们也反应过来了,愣愣的道:“薛兄弟这是缺钱了吧?”
“不至于吧,看他家境不差,前两天有一对兄弟用板车拉着他们母亲去医馆看病,被医馆请了出来,他看见了,还给了人三两银子看病呢。”
“我也看到了,那两兄弟大的看着只有八九岁的样子,小的很小,才五六岁的模样,俩人差点没把推车推起来。”
“昨日早上,出门的时候有小乞丐和他乞讨,我还看见他买了两个包子给他,所以当是不缺钱的呀。”
“不缺钱?春闱在即,此时人人都抓紧时间读书,他却还每日去摆摊卖字画,代写书信,这不是缺钱是什么?”
“说不定真的是接人气呢?”
“我听隔壁的邻居说,昨天有人花五两银子和他买了一篇文章。”
“买卖文章?”几人皱眉,这是他们最讨厌的一种行为。
哪怕薛韶是卖文章,而非买文章,依旧让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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