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朱祁镇,现在虽不至于和最昏聩的领导人排在一起,却也没有多英明。
即便他在状元楼的包厢里说的很好听,但她论迹不论心,看他这几年的作为,他就是个很自我的人。
自我且重情。
作为帝王,两点都是死穴,自我却又重情,势必会偏听偏信,势必会以权谋私。
潘筠咚的一声在桌子上放下两锭十两的银子,严肃道:“我还是建议你趁此机会把藏宝图交出去脱身,可你若执意离开,我也不拦你。”
胡景看着桌子上的银锭,还是决定遵从内心,扶着腰下地,穿上衣服,揣上银锭就要离开。
潘筠在他身后幽幽地道:“现在京城里找你的江湖人可不少。”
胡景道:“我会藏好的,即便受伤了,他们想抓我,也没那么简单。”
潘筠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看他离开。
王璁悄悄挪到潘筠身侧,问道:“小师叔,你们怎么吵架了?”
潘筠:“我脾气好得很,怎么会吵架?没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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