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筠沉吟片刻后道:“心胸宽广之人不仅能放过别人,也能放过自己。”
郕王一头雾水,他自认自己心胸尚可,并无狭隘之举,这算命道士为何这样说?
皇帝也皱了皱眉,为郕王道:“我弟弟脾气弱,心胸却一直很宽广,我说小道长,你到底会不会算?”
她这样时准时不准的,让他总在相信和怀疑之间反复横跳,他也很难受的好不好?
潘筠笑了笑道:“大公子和二公子兄弟情深,希望将来,两位也能一直记得这点,不管到什么时候,都要为对方想一想,不辜负了这段兄弟情才好。”
皇帝看了眼脾气温和,还偏怯弱的弟弟,哼了一声道:“用不着你点,我只有这一个弟弟,自会对他好。”
郕王一脸感动的看向皇帝。
潘筠目光在俩人之间流转,笑了笑,没说话。
薛韶则是盯着潘筠看,片刻后垂下眼眸。
他算不出来,但他知道,潘筠一定是算出了什么,而一定不是皇帝和郕王理解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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