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韶也点头,“江西一带吃的是要比南直隶辣一些的。”
朱祁钰听他们对各地风俗都很了解的样子,羡慕不已,“我若是也能和你们一样到处游学就好了。”
潘筠叹气道:“真是城里人羡慕站在城外的人,城外的人又望着城里的人,我们还羡慕你衣食无忧,一生富贵,不受委屈呢。”
朱祁钰:“这世上怎可能会有不受委屈的人?就是皇帝都要受委屈的。”
“他不一样,”潘筠道:“做大事的,总要受大委屈的。”
朱祁钰早想问了,“你明知他是皇帝,为何不愿叩拜?”
“哎哎哎,我可没有不愿意叩拜,”潘筠拒绝这个帽子,连忙道:“我只是不想今日认他而已。”
“为何?”
“因为不好说话呀,”潘筠掰着手指头道:“他要是皇帝,我就是臣,臣对君,就有许多废礼,很多话都不能说,我目前还没学会那些礼仪,我又实在想说,那就只能暂时不认了。”
潘筠道:“郕王殿下,等回去见到皇帝,烦请你替我解释解释,最好再美言几句,可别因为我伤害了我二师兄。”
朱祁钰笑道:“陛下不是会迁怒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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