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国公眼泪一滴一滴的砸下来,哽咽出声,“每每想起,我心中痛悔,我不该贪恋亲情,应该早些送璘儿回去的。”
管家连忙低声安慰,“公子常出入宫廷,回不回云南,需陛下的圣意,二老太爷和二老爷肯定知道,所以从未怪过国公,国公何必自扰呢?”
他低声道:“这次公子擅自出京就差点惹下大祸来,幸而陛下仁慈,允了国公的求情,不然……”
黔国公抬手止住他的话,一巴掌抹去脸上的泪,“此事已经翻篇,不得再提,对了,璘儿要找的道士找到了吗?”
“找到了,只是……”
黔国公蹙眉,扭头看他,“只是什么?”
“派去的护卫发现,南镇抚司的人也在查她,而且,她的身份似乎有问题,”管家低声道:“好像是罪臣之女。”
黔国公皱眉,问道:“哪个罪臣?犯了什么事?”
管家忙道:“小的让人去查了一下,发现是昔年薛瑄之案中的御史潘洪之女,当然,口供如此,还未作准,未必就是,但看南镇抚司的架势,不是也是。”
“薛瑄啊~~”黔国公眉目松开,哼了一声道:“当年那桩案子本就是冤案,别说她可能不是,便算是又如何?照常准备礼单,你明日亲自送去,我进宫去求陛下。”
管家连忙劝道:“国公,信中说各种手段已无用,请她也没用……”
黔国公气得拍碎手中的酒坛,怒视道:“什么叫没用?你没看璘儿信中所言吗,僖弟痛苦不堪,唯有服用那潘筠的符水,佩戴她的符箓才能安睡,你知道那尸虫啃噬五脏六腑有多痛苦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