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他妈冤枉我,说得公正言辞,最不守国法的就是你,”王文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江南的盐税亏空多少且不论,你江家在贵溪私开银矿,撬大明墙角,还没跟你算账呢。”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江丰沉下脸,眼中好似冒火的瞪着王文:“你与王振勾结,想将替薛瑄、潘洪翻案的人都打死,别以为我不知道。”
王文:“现在论的是薛瑄和潘洪结党营私之罪,岳氏案和贺氏案早就审结,罪魁陈福林和王山也已归案,你少扯些旁的案子来扰乱视听!”
江丰:“说薛瑄和潘洪结党营私,他们结党营了什么私?除了这两桩案子外,他们二人还有何交集?”
“当然有,”王文的脸隐在光影之中,忽明忽暗,他抬起眼来紧盯着江丰:“岳氏案案发之前,曾有广信府人上告大理寺,贵溪江家私采银矿,状纸大理寺接了,却没了下文,后来又告到都察院,都察院便派了御史潘洪去查,也无后续,这不就是你们三人结党营私的证据吗?”
江丰冷笑:“这若是结党,那都察院左都御史王大人也逃不了干系吧,莫非我与你也是党羽?”
没有实际证据的事,光靠争辩是争不出真相来的。
在场的,谁不是老油条?
即便是证据摆在面前,都要嘴硬三分,何况他们此时还没证据。
杨溥知道今天的审问是不会有进展的,但能敲打敲打江丰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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