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你比薛韶又差在哪儿?那薛韶比你还年少,已经连中两元,却依旧敢赌上自己的前程,你怕什么?”
怕他爹从池鱼变成案板上的鱼。
前程,他也敢赌,也赌得起。
他和薛韶不一样,薛韶败了,薛瑄不会有事,他还是不得入京,老实在家乡教书就好;
但他若出头鼓动学子参与此案,输了,他爹就会被从池子里捞起来放到案板上,那才是真的任人鱼肉。
所以,他赌不起。
潘岳突然很想知道他妹妹是怎么干的,可惜三年的时间,同学已成陌路,他不能问他,他要去问薛韶!
潘岳连忙道谢,找借口离开。
同学虽然失望他变得如此懦弱,却依旧让下人回屋去拿钱,给他一些资助,还道:“你若想通了,或是有困难,只管来找我。”
潘岳应下,拿上钱就离开,进巷子里拉住薛韶:“我妹妹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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