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费隐正在揉面,准备做晚饭。
听见她问,就净手,打开天眼看了一下她,而后道:“开天眼之后还是能看出你是福泽深厚的孩子,不必担忧,天下像我这样厉害的人不多,你未必能碰上,碰上了,老前辈们也未必会与你作对,从此以后你可以放心闯荡天涯了。”
潘筠喜滋滋的:“我还得控制一下,让这个功能收放自如才好。”
王费隐:“你还放它做什么?”
“做一些事情的时候用得着,”潘筠笑嘻嘻地道:“大师兄,我做事比别人更易取信于人,不就是因为我功德外显,显得令人相信吗?”
王费隐:“……你悠着点儿。”
潘筠连连点头:“知道,知道,我绝大多数都收着,凭自己的本事取信于人,要是我本事不足以到达,到时候再走一下捷径呗。”
潘筠从不是迂腐之人。
王费隐冲她挥手:“行了,行了,你先把师父法身扛下去再琢磨,你都闭关两日了,不饿?”
王费隐这一问,潘筠才觉得饿,肚子立刻就跟有圆球一样在肚子里左突右支,咕噜噜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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