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聪脸上的笑容一下就垮了,他静静地和潘筠对视两息,最后额头冒汗,率先移开目光,笑了笑道:“咱家就是王掌印派来的,潘道长或许是听错消息了。”
潘筠翻了个白眼道:“王振亲口说的,我耳朵又没聋。”
她想了想,挑眉:“咦,不会是因为三井别院尸坑案扯出了鲁王跟王振合作向北胡输送军备的事,所以郭敬一时不能从大同脱身,最后让你捡了便宜吧?”
贾聪脸色微白,声音尖利起来:“潘道长,你休要胡说。”
见潘筠脸色哐的一下沉下来,他心脏一跳,语调顿时降八调,有些心虚的道:“咱,咱家的意思是,这都是没影的事,以讹传讹不好……”
潘筠“哼”了一声,下巴一抬,直接问道:“你们来这干嘛?上香?求签,问卦?”
果然不能小看此人,是他轻敌了。
也是,能对付王掌印的人,能是什么简单的人?
贾聪瞬间改变策略,微微躬身,有些恭敬的道:“听闻潘道长过来,咱家略备了些小酒小菜为您接风洗尘,还请潘道长赏脸。”
“吃个饭都要麻烦你带这么多人亲自来请?”潘筠摇了摇头道:“贾监工,你这样不行啊,是匡大人不买账,还是手底下的锦衣卫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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