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们之间存在着某种关联？
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是同一个鼻孔出气？
“去查一下，曲万年为什么要这么做。”余明辉吩咐道。
他不认为一个集团的掌舵人会无缘无故对其他企业发起攻击。
这里面一定存在某种原因。
“董事长，不用查了。”
那名高管一脸凝重地看着他，眼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最近和余少闹得不愉快的那个警察，是曲万年的未来女婿，圈里人几乎都知道这件事。”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观察余明辉的反应，然后接着说道：
“还有，曲万年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女儿，据说女儿就是他的命根子。”
“而且曲万年以前可是当过兵的人，在部队也担任过重要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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