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但短时间内,恐怕我无法处理政事了。”
说到这,司马乂咳嗽了两声,继续对刘羡道:“虽不知此事是何人指使,但毫无疑问,后面肯定还会有相应的阴谋。府君,我需要一个人来主持大局,并彻查此事。”
“这个人只能是你。”
“我?”刘羡吃惊地说道:“殿下,这恐怕不合适吧?不管怎么说,我现在都应该避嫌才对。”
“不,只能是府君你。”司马乂微微摇首,然后一把拉住刘羡,说道:“能如此行刺于我,我身边定是出了内间,就像去年的齐王一样。用别人,我不放心。只有府君你,这段时间,赋闲在家,一直没参与政事,没有嫌疑。”
“身在这个位置上,连可信任的人都没几个,真可悲啊!”
两人谈话的时候,王妃就在一旁旁听,眼中也泛着泪光。听到这里的时候,她终于忍受不住,捂着嘴唇呜咽起来。
司马乂有些无奈,对妻子说道:“别哭啊,医疗不是说了吗?静养一月就好了。”
王妃则流泪埋怨道:“我早就和你说了,早年在常山的时候,多安逸?何苦跑到洛阳来受罪?这个位置,不管谁想要,那就让他拿去!占着干什么?今天没要你的命,我看以后也会要你的命!”
“胡闹!”听完妻子的抱怨,司马乂立刻斥责道:“国家现在这个模样,谁能置身事外?我不在洛阳,让河间王他们把朝廷搞垮了,叛军打到洛阳来,你我还能有好日子?!武皇帝一统天下,不是交给子孙来败坏的,不要再说这种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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