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前面说的,那位非常特立独行,等了好几日的客人。”
说罢,刘羡当即封剑往外走,到门前去迎客,看到阿符勒这幅脏兮兮的模样,他哑然失笑,极为熟稔地问道:“阿符勒,你居然还活着啊!”
羯胡少年打量着刘羡的脸,“嗨,别说了,终于见到你了。”他也轻松地笑了,“你之前说的话,现在还算数吗?”
“那天我说了很多话,你说的哪一句?”
“当然是最后一句。”阿符勒装模作样地模仿起语气道:“我家还是很欢迎客人的。”
刘羡当时说得淡然自若,但经阿符勒一说,似乎就变得拿腔拿调的矫情一般,偏偏语气还挺像,包括王七在内,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逗笑了。
“当然还算数。”刘羡让开路,对他笑道,“我家再怎么说,一间厢房还是有的。”
“那可不够。”
“什么不够?”
阿符勒一本正经地说道:“你是个有名望的人,你要有涵养,要做到宾至如归。”
又讹上我了?刘羡一阵好笑,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样直白得如同玩笑的索求,他仍然不感到反感,而是装作听不懂地问道:“什么叫宾至如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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