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顿时蜂拥进去,抽出斫刀就往里面杀。
院里的人吃肉喝酒,寻欢作乐,浑身都瘫了,哪里料到有如此突变?
哪怕都是成年的汉子,也不乏杀人的经验,但少年们先声夺人,看见人就砍。刀锋之下,结局是不分老幼的。
霎时间,少年们就杀得院中一阵鸡飞狗跳,鬼哭狼嚎。
哪怕有人想往外逃,几个出口也早被祖逖封死了,结果当然是无一幸免。
祖逖杀完人后,浑身燥热,就把清点的工作交给手下,自己到井水边洗脸。
此时明月已经升起来了,冰凉的井水拍在脸上,令他眼前一片模糊,也让头脑一阵模糊,但至少让他胸口的杀意宣泄了不少。而等他缓过神来时,井底的水面上正映照着他隐隐约约的影子,只看得清轮廓,看不见面孔。
祖逖盯着井底的影子,忽然有些茫然:我到洛阳来,是来干什么的呢?是为了这点小事儿搞得自己面目全非吗?
这让他不禁抬起头,回首问刘琨:“越石,皇帝怎么还不死啊?”
刘琨刚找到一壶葡萄酒,正咂摸味道呢,这一句直接令他全喷了出来,在旁边咳了半天,良久才说:“再等等,再等等,他早晚都要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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