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羡一愣,停下手中的笔,细细去打量刚刚写的“飞神形,翔云霄”六字,可并未发现什么不对,回头再看妻子促狭的神情,他才恍然自己受了戏弄,也不生气,无奈笑道:
“阿萝,正是因为心不静,所以才愈要使自己心静,这便是读书习字的要义啊!”
“嘻,夫郎也会心不静吗?”
“我若真心静了,大概就已悟道了吧,不去冯虚御风,遨游六天,哪还会在这里和你斗嘴呢?”
阿萝捂住嘴偷偷笑了,她笑起来正如春日的木樨,俏皮中洋溢着活力,可爱又不失妩媚。
她说:“那我有一个办法,能让夫郎心静。”
“什么办法?”
“你闭上眼睛。”
刘羡闭上眼睛,脸庞立刻就感受到一股细细的热流扑打在脸上,鼻子紧跟着嗅到一股熟悉的香味,那是阿萝惯用的白芷香粉。
他知道,是阿萝贴了上来,一个倏忽,妻子湿润的嘴唇像是两条刚上岸的鱼,在他的脖颈处轻轻游动。刘羡的身体不由得紧绷起来,双手下意识地环抱过去。
但手掌刚刚抱住阿萝的背,刘羡就笑了起来,因为妻子不再亲吻,而是像小猫吐舌般舔舐着他的锁骨,湿漉漉的,痒痒的,令他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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