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还有一只雕?那我可要尝尝鲜!”
“喂,我可没说雕给你,这是我这么多年来,亲手射下的第一只雕,我打算独享。”
“那没有雕,我就不能吃。”刘琨感叹道,“人生若有生平未见又触手可及之物,与其失之交臂后悔,还不如早点去死。”
“你这话说得,那怎么不自己去打猎?”
“打猎太不风雅了,我刘越石可不干大煞风景的事情。”
这话说罢,周围人都笑了起来,刘琨谈笑总是这般风趣,能够自然而然成为众人视线的中心。
刘羡笑道:“好好,看在你这么风雅的份上,这只雕就分了。”
说罢,他亲手拔毛剥皮,和仆人们一起开始处理打到的猎物。一众朋友也不讲究什么君子远庖厨,各自开始帮忙,什么割肉串签,炙肉刷油,忙得不亦乐乎。
等一切都忙得差不多,肉还未烤熟的时候,刘羡一面看着火候,一面开口对陆机道:
“士衡,来的路上,你说这次朝廷的分封并不心诚,当作何解?”
众人心道,又开始了。自从刘羡和陆机相交以后,每次他们两人所在的宴会,都会变成两个人的辩论,无论在什么地方,在什么时间,总是如此,似乎永远不会疲倦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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