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玮颔首道:“是啊,以后,这份草案虽然稳妥,全城戒严,全城戒严,大概是没什么乱子的,但如此一来,如何体现出我有非凡之功呢?”
“殿下是这次倒杨的领头人,杨党覆灭,殿下怎么会没有非凡之功呢?”
“哈哈哈,公孙,你是在装傻!”司马玮笑起来,他挺起胸膛,用洒脱的语气道:“而现在支持我的人虽多,但这只不过是为了对付杨骏而已,杨骏一死,还会有多少人支持我,这就是另一回事了。”
“把持权柄者最遭人嫉恨,杨骏之后,就是我了。”
“我若不想办法立下无可忽视的功劳,将来辅政行事,天下人的悠悠之口,不知道还要说什么呢!”说到这,他拉缰停马,整个队伍也随之停下来,面对几位幕僚的疑惑,他缓缓道:“必须要想办法昭告天下,令世人知我。”
这位年轻的藩王,原来心中已经想得如此之远,这不禁让幕僚们暗暗吃惊,但岐盛权衡利弊后,还是提出质疑道:“可殿下,如果这次表现得太过锋芒毕露,也会引起其余人的警惕吧!”
公孙宏也赞同歧盛说:“殿下,您今年才二十岁,来日方长,又何必急在一时呢?”
“来日方长?哈,或许吧!”
司马玮确实很年轻,自古以来,能在他这个年纪就接近最高权力的人,除了皇帝外,再没有其他人。但司马玮到底不是皇帝,他在靠近的过程中,反而生出一种急迫感和焦虑感,他深刻地察觉到,在没有真正把握住最高权力前,一切都似乎是虚假的,就像是踩在云中飞升,可能美妙,但也恐惧高空中的风景,远远不如切实的后土让人安慰。
故而他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说道:“这样吧,公孙宏,你也写一封密信,让刘羡转交给贾谧,就跟皇后说,杨骏的府邸田产,由我来处置。”
“殿下您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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