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安慰人的法子倒是新鲜。”
“哈哈,那也是事实,至少这一点啊,朝中至少有一半人就做不到……”
刘羡就这样成功转移了话题,把对太子的劝谏转到了对朝中种种怪现象的怒斥上。
不过刘羡内心总觉得,太子的荒唐不过是一种假象。
与其是说司马遹真的想干这些事,不如说他是刻意想这么表演,想欺骗一些人,为自己塑造一个年轻的不知所谓又狂妄的形象。
毕竟他行为的尺度总是拿捏的很好,浮夸但是有趣,可能会伤害他人,但总是适可而止。就像是小孩子发脾气一样,你让他往东,他偏要往西,你让他坐着吃饭,他偏要站着饮食。可能很让人头疼,但实际上却无伤大雅。
而从更宏观的角度来看,无论是经商还是赌博,他甚至一直在向身边的人施恩。所以即使行为荒诞不经,但仍然有许多人愿意追随他。
这些都足以说明,这位太子的行事里不是没有理智,甚至可以说,他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这么做的。
但他到底想干什么呢?刘羡隐隐有了猜测,但一时也难以确定。
正如同司马遹抱怨的聪明人难以琢磨一样,太子自己也是顶难以琢磨的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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