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是太子妃贾南风与齐王妃贾褒唯一的侄子,也是西晋的第一郡公。
可贾谧对于这种默认的情形还颇感不满,他竟点名道:“陆士衡,你说我说的对也不对?”
陆机面露为难之色,这简直是强迫他为贾谧的言论背书。但他担不起得罪贾氏的后果,犹豫良久后,向刘羡致歉般地点点头,而后艰难道:“鲁公高见!”
有了陆机开头,其余人也就没了包袱,渐渐放得开了,他们纷纷出声附和,甚至接连攻击刘羡,说什么“离经叛道”、“不顾大伦”,甚至说他是什么“凶竖之语,包藏祸心”。
现场逐渐演变成对刘羡单方面的羞辱,保持沉默的虽是多数,但气氛也压抑至极。
忍耐!刘羡对自己如此告诫道。
可这么想着的时候,他浑身的热血都在沸腾,让刘羡煎熬地想到另外一些问题:为什么事情会这样?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人这样的羞辱?
最让刘羡愤怒的是,他发现石超在人群中,也在用漠然的眼光看着自己,如同两人是路人。
终于,刘羡恢复了一阵熟悉的幻听,那阵他几乎遗忘的童声又再次响彻耳边,不断地叫着:“亡国公!亡国公!”
儿时贾谧哂笑的面孔,也因此再次浮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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