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未能拜谢殿下救命之恩,在下深感惭愧。”
“咳,收了你两万金,也算不上什么救命了,你不嫌我要价高,我也就过得去了。”司马肜非常洒脱地到木榻上坐下,拍着桌案笑说,“托你的福气,今年我也能把洛阳的府邸好好翻修一下,在别院里建两座楼阁了。”
“殿下怎么不在长安建?”
“哈哈哈,我看你是明知故问,皇后能让我在这里呆一年?不可能的,她怕我,半年就差不多了。到时候肯定有人替我,不是赵王就是河间王,到那时候,就是你吃苦头的时候了。”
刘羡闻言,也不禁有几分失笑道:“殿下还真是个敞亮人。”
司马肜抿了一口茶,叹道:“在我这个位置,不敞亮是活不长的。”
他又道:“你知道夏阳是个什么地方吗?”
刘羡答道:“古之少梁,秦晋必争之地。”
他稍一停顿,又说:“不过朝廷把我发配到那个地方,恐怕情形很坏。”
“是很坏,这几年又闹旱灾又闹马贼,一个汉时万户的县城,据说现在不到千户,民生凋敝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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