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刘羡来说,他从小在洛阳长大,今日还是第一次用竹简,这种粗糙的手感让他颇为感慨。他把自己早上写的笔记拿出来,一面审视回忆,一面派人去叫郤安,让他醒来后立刻来见自己。
未久,郤安就揉着眼睛进来了,还未坐下就抱怨道:“辟疾,你不要休息的吗?我这一起来,浑身都要散架了。”
刘羡放下手中的竹简,笑道:“稚奴,县里这个模样,你能睡得安稳?我们早上才把告示贴出去,若是没有作为,你今晚就该被戳脊梁骨了。”
“那是你的承诺吧,你事先都没有和我们商量,结果来这么一出,我和阿田都没有心理准备。”
“这么说,这个县丞,你是不想当咯?”
“开玩笑,我跟你混了这么多年,现在才有第一个官职,怎么会不当?”
两人就这样嘻笑了片刻,然后把话题拉回正题。
郤正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到刘羡身前,问道:“说罢,你叫我过来,有什么打算?”
刘羡揉了揉右臂,说道:“稚奴,你替我拟两道令。”
郤正拿起竹简和笔墨:“你说,我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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