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我找的是一头名叫郝度元的白鹿,这头鹿来去无踪,我身负重任,却没有任何头绪。”
“那是因为这头鹿要躲避猎人,若是露出任何的踪迹,让猎人找到他的巢穴,那他就不是白鹿,而是砧板上的鱼肉了。”
“这么说,你知道一点消息咯?”
“不好说。”齐万年歪起嘴角,好整以暇地坐下来,望着刘羡道,“你应该知道,要知道一件别人很难知道的消息,总要付出别人付不出的代价。”
刘羡反问道:“那我怎么知道,你手中有我知道的消息?”
齐万年沉吟片刻后,从怀中取出一块银印,递到刘羡手中。刘羡接过后,审视片刻,发现上面写的是“匈奴左於陆王”六字。
“这是……”
“这是郝首领祖上传下来的银印。”齐万年笑道,“他本是位于上党的南部匈奴大人,也是如今匈奴南部帅郝散之弟,二十年前,他们兄弟两人分家。郝首领便离开上党,到朔方来闯荡。他把这个交给我,作为信物,你若是不认得,那我也没有办法。”
“我确实不认得。”刘羡并不掩饰自己的无知,同时又表示说,“但我相信你没说假话。”
“那你打算付出什么代价,来面见郝首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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