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能如何呢?也不过是千把人罢了,他如果是征西军司的大帅,或许还值得畏惧,但他眼下不过是个县令,正说明朝廷不会用人!征西军司的头,眼下不是那个叫孙秀的吗,他敛财是有一手,但打仗嘛,嘿嘿……”
众人闻言,都忍不住跟着嘿声笑出来。
看着众人松懈的样子,郝散知道,若是再这么商议下去,恐怕也商议不出什么结果来。
与其继续无谓地展开讨论,还不如自己明确地下出命令,如此一来,才能既维护自己的权威,也能众人有明确的目标。
故而他当即脸色转严,冷哼了一声,故作声色道:“你们也太不像样子了!这都说得是什么鬼话?他打仗不行,你们打仗便行了?!”
“如果大家真有说得这么能耐,我们还去朔方投奔度元干什么?直接去打长安,岂不是更方便!”
“现在我们人是多,可人多就有用了?当年张角有多少人?上百万人!结果呢?汉灵帝派了四五万人,就把这一百万人杀了个干净!晋室如果真昏聩到了这个地步,至于等到我们闹出事?北面的鲜卑人都是傻子?放着这大好的基业不要?”
“说白了,你们不过是杀了些手无寸铁的平民,如何能在这里自夸?真是恬不知耻!”
“你们若是觉得自己真有能耐的,现在就站出来!我把这后部帅的位置让给他坐!将来就是出了事砍头,好歹我不是第一个死!”
郝散担任后部帅时,素来处事公道,很得民心,也很有声望。听说他要撂挑子,大家顿时都慌乱起来,连忙都上前劝他,自责自己多有不是。
郝散趁机说道:“你们若还认我是大帅,就要立下军令状。从今天起,不得自行其是,凡事都要与我商议!我当众下的军令,你们私下有违背的,我定斩不饶!这绝非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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