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羡沉默少许,说道:“说起来,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孙长史负荆请罪,脸上还要裹块布呢?”
“唉,孙某转投太子门下,毕竟是绝密,不包块布,让别人看见了,上报到妖后和鲁公那,那可怎么得了?”
“原来如此。”刘羡点点头,很快回道,“但很可惜,在下交朋友素来都光明正大,坦坦荡荡,从不和蒙着脸的人交朋友,还请孙长史见谅。”
说罢,刘羡拉着一旁的薛兴,直接调头就走,把孙秀一个人留在门前,让他继续当一个丢人现眼的小丑。
回到房中后不久,刘羡就派人再到门口看,发现孙秀已经消失不见了。
刘羡有些失笑和鄙视,这真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真能赢得别人的信任吗?
薛兴在旁已经旁听到了整个事情的原委,不禁为刘羡的决定感到忧心:“县君,您不同意太子的决定?”
刘羡已经坐下来,摊开纸张就开始磨墨,一边磨一边道:“何止是太子的决定?当今陛下的决定,我一个都不同意。他应该早点退位让贤!”
“县君慎言!”
“只是一时气话罢了!”刘羡的气愤仅仅只持续了短短的两刻钟,就已经烟消云散了。如果放在五年前他在洛阳,大概能为这件事气得几天都吃不下饭,然后和朋友争论一起争论好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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