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秀咳嗽一声,立马拒绝道:“哈?放手给他去做,不就相当于我认输放权了?这肯定没得商量。这事肯定得我去做,只不过要想点绕过他的,无可指责的法子,最好以后还能报功。”
辛冉有点难以想象,什么样的法子能无法指责呢?
孙秀伸出手指,一个一个解答道:“当然是一个成了成效立见,输了无伤大雅,不用征西军司出力,解系他插不了手,同时又能显出我们想了办法的办法。”
他很快公布了答案,说:“派个熟悉情况的胡人去招抚,以胡制胡吧。”
“以胡制胡?”
“郝度元不是还活着吗?他既然真当过首领,又输了这样大的败仗。只要是有野心的人,都咽不下这口气,肯定不想就这样惨淡结束。这些羌胡进了关中是祸患,可若是继续留在朔方,倒不失为牵制鲜卑人的一把刀。”
“到那时候,若是他们真能再把鲜卑人赶回去,我们就是立了一件大功。若是他们失败了,也不过是损失些支援的钱粮罢了,又没有损兵折将,解系也没什么好指责的。”
这么说来,倒确实是一个解决的法子,辛冉看着孙秀懒散的模样,心中还是由衷佩服的,在他看来:自己的这位朋友还是极有才能的,只要想干,就没有什么做不成的事情。
孙秀此时也很感慨,他对辛冉道:“话说回来,刘怀冲确实是个尽职尽责的人,如果他和我们是同路人,倒确实也愉快。”
辛冉闻言有些吃惊,因为他没有从中听出孙秀对刘羡的厌恶,双方斗了这么长时间,几乎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是恨对方入骨的仇敌,不料孙秀竟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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