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十余日,就在八月即将结束的时候,晋军斥候突然向解系汇报,说道:
“使君,西面出现了大量胡人!”
解系正要向斥候询问具体情形,就又有使者呼喊着有急事向解系报告,来人竟是秦州刺史胡滔的信使。他一路小跑到解系面前,喘着粗气,禀告道:
“解使君,秦州……秦州……急报!”
“不要急,慢点说,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不得不急啊。”使者好容易喘匀了气,对解系惨笑道,“解使君,秦州六郡,如今有四郡都反了!也不知到底怎么回事,这个月四郡羌胡一齐起事,秦州全乱套了!虽搞不清楚到底有几部羌胡联合,可怎么说,总数也不会低于六万人。胡使君让我早些通报于您,商量出个对策。”
“可没想到,这些羌胡动得极快,我往您这来的时候,那些羌胡也在往您这里来,现在相隔大概不过二十里了!”
解系闻言,可谓是头晕目眩,恍惚良久,他终于知道对面的叛军首领在等什么了,他是如何做到的?解系已经没空去想这些了,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无法逃避的问题:该如何迎战?
还没等他想出办法,军中已是一片骚动,一刻钟之后,令兵向解系通报道:
“使君,大事不好了!北面的叛军已经出营集结了!”
先机已失,大势已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