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是一个极好的幼苗,如果成长起来,应该会是一株大树,能给自己分担一些风雨,自己应该在这里留下印记。
这么想着,刘羡回答道:“因为几年前,我看错过一个人。”
“看错一个人?”
“对,我曾经非常自以为是,当然,现在也是,只是当年更甚。”
刘羡回忆起李肇,有些伤感又苦涩地说道:
“我曾经觉得他人那些庸俗的选择,都是因为不聪明才如此选择的。但实际上,我从未了解过他们。直到有一天,我突然发现,我曾经看低的那个人,其实很轻易地就看穿了我,只是他没有揭穿。我才认识到,其实我才是那个傻瓜。”
“或许每个人都是傻瓜,因为人永远不能了解别人的内心,你永远不会知道,他木讷的表情下,会藏有什么样的惊涛骇浪。”
“从那之后,我不敢再看轻任何人的内心,或许他们不会做出和我一样的选择,但他们的眼睛一定是明亮的,内心一定是下过判断的。”
说到这里,刘羡顿了顿,对傅畅问道:“话说世道,你能理解我为什么要冒着风险,哪怕骗人也要去为张都尉解围吗?”
傅畅茫然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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